墨肆年一边开车,一边沉声道:“今晚晚宴谁举办的?”
白锦瑟忍不住翻白眼:“当然是景向东啊!”
墨肆年点了点头:“那他明知道景仁跟易家有仇,为什么还要把双方都邀请过来?而且,正好就是在今晚,易学文父子出事儿,谁又敢确定,景向东跟这件事情没关系呢!”
白锦瑟傻眼了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墨肆年压低声音:“景向东可能给景仁提供了很多消息和便利!”
听到这话,白锦瑟简直难以相信:“景向东……他……”
墨肆年声音低沉:“他没什么,他肯定没有犯罪,他脑子很清楚,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犯蠢,可是,谁知道他有没有不着痕迹的暗示景仁呢,甚至……有可能跟景仁达成协议,也有可能!”
白锦瑟怔怔的看着墨肆年,感觉心情有些被颠覆,一时间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!
墨肆年看她这样,低声笑了笑:“宝宝,你说你现在是不是一孕傻三年!”
白锦瑟听到墨肆年笑话自己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:“你很开心?”
墨肆年立马收敛笑容:“其实,也没那么开心,尤其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