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昭,咱们也该去给老太君、侯爷和夫人请安了。”
“我自己去便是。你留在这里。”白希云扶着她下了地,就要拉着她去卧房:“你也乏累了,先歇息一会儿。”
“那怎么行。我绝不会允许你自己去面对他们。万一再被气的晕倒可怎么好?“
“我哪里那么容易就被气晕了,你也太小瞧我。”
“不是我小瞧你,你是人,又不是木偶,看到你的父母亲人那般对待你,你哪里能控制得住情绪。”
“不成,你少面对他们少动气,对孩子也好。”
拿孩子说事儿?
齐妙抿着唇,柳眉微颦,幽幽道:“你知道吗,看到你被安陆侯打的脸都肿了,倒在地上不知生死,我心都快跳出来了。哪里还顾得上其他?当时只想着顾着你,但是事后感觉到不舒服。当时肚子就疼的很,好在我自己就是大夫,用了药又见好了。”
“什么?!”白希云焦急的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呢?若说不舒坦,咱们就继续在田庄也使得,何苦这么早就回来。”
“这与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关系。要紧的是你啊!你若再有一次这样的闪失,我怕不只是我受不住,就是咱们的孩子也受不住。”齐妙握着白希云的双手,恳求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哽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