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姜亦依又翻了几页，才将话本子合上。
她面色复杂，坐在夙沧墨身边，轻叹一口气：“他们两个还有这心思，我倒是完全没有想到。”
这话本子中，所写的都是她这几年办案的历程，其中不乏有前往东裕国路上发生的事情，也有在东裕国经手的案子，这其中不只有夙遥识的手笔，还有姜小渊的手笔。
不过，瞧着这字迹和插话的水平，姜小渊是写画不出来的，所以这整整的一本大抵都是夙遥识经手。
“他们这事儿做的的确不错。”夙沧墨甚是满意，“倒是让我的计划更加顺利。”
“嗯？”姜亦依不解，“什么计划？”
夙沧墨看了姜亦依一眼，哼笑出声：“这两日，朝中关于你任职大理寺卿一事依旧颇有微词，即便刑部尚书、礼部尚书与御史台的人都已经不再作妖，靖王爷左相一党却依旧死咬着这件事情不放，无非就是觉得你是女子，担不得大人。”
说着，夙沧墨的眸底划过一丝讥讽，话锋一转，“他们以为他们算什么人物，我倒是不会在意他们，只是觉得他们若是一直反对下去，之后我将你封为皇后他们定然也不会同意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就想着让百姓们对你拥戴，只要支持你的百姓们足够多，他们那几个大臣又算得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