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莲花淡淡一笑,说:“听说了啊!清者自清浊者自浊,管它呢!”
赵月江摇摇头,无奈地瞪了一眼:“可你没听说过人言可畏吗?”
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我怎奈何?我一个女人没怕你怕什么?”曹莲花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这仅仅是怕的问题吗?你咋不细细想想,如此下去,对你我影响还不小?”
话说到这里,曹莲花哭哭啼啼的,说:“亮亮走了,人们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,我心里难受,但也无法换回。
“同阳这些年一直在外打工,几个孩子时常在学校,我又不是老年人,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不说,想起亮亮,心里有些害怕,我两家离得比较近,就随便走走打发下时间。
“再说,这段日子来,人们都知道骂我,没有一个人给过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,这也就罢了,在我最忙的时候,也没人出手帮一把,只有你,还想起关心一下我的难处……”
听曹莲花这么一说,赵月江顿时心软了,觉得句句在理。可无奈人言可畏啊!
他只说:“我是村长,该做这些。”
曹莲花第一次坦诚相见跟他说了这么多,也第一次当面好好说了声谢谢。
这时候,赵月江突然想起那个问题,不知道当不当问,他很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