鹫尾点头道:“大人说的是,不过这县官我也亲自逼问过了,他虽然知道苏学士被劫持的事,但具体事由,似乎确实不太清楚。”
当下把遇到“李青天”的事说了一遍。
朱芷潋听得捧腹大笑:“原来这个县官是这么个色鬼加窝囊废啊,我还道是有什么本事的人,不就是个只会拿钱使着小鬼推磨的主嘛,这样的县官,我也当得。”
秋月也笑道:“一刀子就吓尿了的县官,确实窝囊。不过另一个能和鹫尾打个平手的年轻人,倒是难得。”
鹫尾脸上一红,忿忿道:“他也不是什么好人,各种下三滥的招数。”想到拿尿土来挡银铃,又把自己的面巾给揭了,心中余气未消,然而毕竟是着了他的道儿,想起素日自恃武功不弱,觉得有些羞耻不想说出来,当下闷闷不乐。
朱芷潋观她的脸色,却猜到了八九分,那几分忿忿中,竟然还有一丝羞涩。
秋月在一旁凝思道:“倘若这个县官想要隐瞒,定会一瞒到底,没有必要开口就说知道,然后再说不知道。看来苏学士确实不是在西岸被劫的。”
“那秋月君,依你看来咱们接下去该……”朱芷潋等了这大半日,却只得来个不明不白的消息,有些气馁。
“殿下,阿藤和阿葵那边应该也探查得差不多了,我估摸着明日一早便能返回来。咱们不妨先上船,好好歇息一夜,看看她们那边的情形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