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儿媳妇,听说还是他先给那个狗-日-的蛮子的,现在啊,全是报应。”
这名本地人一阵唏嘘,怎么看都有些幸灾乐祸的嫌疑。
“那他的妻儿呢?”
卢象升好奇的追问道,见识的越多,对于某些文人的节操,就越是看不下眼。
“他儿子因为反抗被人活活打残了,他媳妇被送去了蛮子营,据说只待了一早上,就被扔了出来,最后和他儿子一起被蛮子们用炮轰成了肉泥。”
本地人说着说着就打了一个冷颤。
仿佛就这件事情,能够让他好几年都睡不好觉。
“咱们俘虏了那么多建奴,是不是也杀一些让手下们解解心头只恨?”
卢象升从未有这一刻痛恨自己,为何要一开始做一位文官,到关外去打建奴不好吗?
当然这种幼稚的想法,也只持续了一下,毕竟当年整个大明是什么状况,现在站到了搞出也能够一目了然。
那就不是他玩的转的。
“脑子清醒一下,全杀了,咱们怎么去滦州骗城?”
孙传庭没好气的道。
“也是,刚刚那些死士们也说了,听不懂蛮子的话,若是不会那个炸药包给力,还真攻不下这座城池。”
卢象升不甘心也得暂时忍着。
“算算时间,粱甫和祖宽也应该拦下逃兵了吧?”
孙传庭看向了东门,不由的说道。
“什么算算时间?你要不是听到了枪声,算我没说。”
卢象升立刻揭短,接着又道:“刚好咱们的火药大部分给了洪承畴,现在也好补充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