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孤庭一怔，冷若冰霜的眉眼蓦地缓和，泄出一缕和煦春风。
他微微侧头掩饰笑意：“事情办得漂亮，赏你即日恢复暗卫统领一职。”
话音未落，只听得旁边咚的闷响，却是一小丫鬟呆若木鸡，手中抱着的花瓶摔在地上，碎成八瓣。
莫说是这小丫鬟，就连杜孤庭身边的暗卫也面面相觑——王爷提起王妃，便笑得这么荡漾，怕不是疯了？
见状，杜孤庭敛起笑意，恢复平时模样，不怒自威，对小丫鬟道：“这回责罚可免，下次注意。”
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吓得瑟瑟发抖，入府这么多年，她还是头一回与王爷说话。
妈耶，王爷不会是看上她了吧？若是从前，她还得萌动片刻，可如今府中正妃侧妃猛如虎，她……她……
“王爷，求求您放过奴婢吧！”
杜孤庭无语半晌，甩袖而去。
只听得东六在后头教训人：“王爷又没罚你，你哭什么？”
燕杀见情势微妙，悄悄把一只手搭在好友肩头：“哎，孤庭，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