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哲听到胡逸涵这么说,心里便已经有数了,他做了一个深呼吸,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:“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?我们的敌人是腐朽的财阀,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,而不是要塞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。”
“战争本就是残酷的事情,没有人可以躲避,所有被卷入战争的人,都不是无辜者!你要清楚我们现在做的是什么,为了解放亿万流民,总要有人牺牲,如果你怀有这种仁慈,我建议咱们打下景阀之后就收手,然后也成立一个财阀,与其他势力分庭抗礼!过自己的神仙日子!”
胡逸涵放下水杯,挑眉道:“我知道这种手段很肮脏,但它确实有效,短期看我们害死了很多人,长期看也让更多的流民有了生存概率,否则这战争如果真持续十年,冻饿而死的流民数量,未必会更少!不胜,便死!这句话是你说的!”
“或许你是对的。”宁哲并未反驳胡逸涵的话:“可这次的事件会波及数千万人口,他们每一个人的身后,都代表着一个家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