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望舒讪讪道:“我不知道啊,你别问我,我就是个听吩咐的,我爹他们的事情我一贯都不知道的,他们也不告诉我......”
芷蘩更加确定晋阳王府和宣沉渊有猫腻。
晋阳王与当今陛下乃是异母兄弟,与戾太子是同胞兄弟,原本应该呆在自己的封地,可不知道为何,自从当年戾太子被杀后,晋阳王也被陛下调回了京都,名义上是兄弟情深,其实更像是监视。
“你爹这里应该能定时收到边疆各地的消息,你把凉州的那份抄给我,我不看别的,就看我哥哥的消息。”她抱着喵喵,抚摸着它背上柔软蓬松的毛发。
赵望舒瞪大眼睛,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我爹的书房我都进不去......”
“你那个宣威将军的未婚夫以前有个养在外头的姘头,你知道的吧?”芷蘩幽幽道。
赵望舒顿了顿,干声道:“胡说,他明明已经——”
“那外室的宅子在哪儿,我知道。”芷蘩看着她微微苍白的脸色,心里叹了口气,“你把你爹从凉州来的信抄给我,我告诉你他把外室藏哪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