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学那个西班牙画家,割断腿上的静脉、用自己的血画幅肖像画?”楚瑜打断道。
“哈哈哈,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想不开踏进金融这个条条框框的圈子。”
“因为爱钱呗。”
两个人没什么局限地胡侃、谈天说地好不自在,甚至聊到福柯虚拟出的那条愚人船——法国哲学家福柯在他的《古典时代疯狂史》一书中曾介绍于中世纪时期的欧洲,人们会拜托船员将身边的“疯子”带走,跟随船只前进的方向,随便将“疯子”留在之后的哪一个停靠地;不过学术界广泛认为这是福柯为了说明自己观点虚构的历史。
当然,徐木源和楚瑜没有聊愚人船的真实性,楚瑜只是说若真有那么一条船,她情愿当个疯子,看遍世间风景;徐木源说她太极端,当个船员就能办到的事情非要当个疯子。楚瑜摇摇头,说她还是愿意当个疯子,只看得到肆意与美好,不懂得生活的妥协与苟且;徐木源将头枕在手臂上,半晌没说话。
“我没办法只给你肆意与美好,但会尽全力让你没有妥协与苟且。”这是徐木源沉默良久后得出的结论。
楚瑜笑起来:“没想到你这人还挺霸道总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