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互什么都记不起来了,三叔上前摸了摸他,把手放到鼻息上感觉一番后,惊道:
“阿互还有呼吸,没死,没死!”
叔婶们都很高兴,沈互却什么都不记得了,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设了灵堂,上面竟然是自己的名字:
“三叔,这是怎么回事!”
三叔跟他把警察局的事情讲了一遍,学校老师的钱常常失踪,张罗偷东西被沈互歪打正着抓住,经调查都是张罗所为,去警察局录口供时,张罗的母亲认为沈互毁了他儿子名声把我杀了,然后她人也自杀了。
沈互走出屋里,现在居然是黄昏了,天上残阳半吊着,风轻轻刮起,带来远方不知名的花香,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香。
残阳打在这房子上,显得有几分萧索,乌鸦在一颗枯木上嘶叫,似乎要划破天际的安详。
沈互把手伸到包里,摸到一块东西,他拿出来看,一块精致的玉佩,在残阳的映射下多了些许温和。
他不知道怎么回事,细细端详着玉佩,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:
“你父亲是个坑,连鬼他都不放过,小郎君,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子了。”
这声音很动听,悦耳,沈互问她是谁,却没有得到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