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慈问:“怎么来做保镖了?”
“缺钱。”阿荒实话实说。
“现在也缺钱?”
“现在倒是不缺了,但也做习惯了。”阿荒觉得这份工作轻松。
就是监视……
啊,不对。
就是保护太太而已。
而太太又不喜欢多走动,他只需要站在门口守着就行。
“你觉得这里好吗?”
阿荒一愣,朝着周围看了看,“挺好的啊,寸土寸金,环境也好。”
好像在所有人眼里,周家都很好。
随后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话,无言地喝着酒。
阿荒前前后后跑了三次替她拿酒。
直至霍慈喝完第三瓶红酒才停下,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透了。
这酒量……阿荒看着都害怕。
那两份菜她倒是没动几口。
霍慈起了身,走路还是直线,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别墅。
她进了卧室去洗澡,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睡衣,灯也没开,静静地躺在床上,脑袋里却早已翻天覆地。
怎么会不醉呢?
她都想吐了。
“嗡……”
“嗡……”
手机一阵阵震动起来,霍慈勉强抓过来,按下接听。
对面的周延枭等了半天不见对方开口,“霍慈?”
“嗯。”女人的声音懒洋洋的,还有点沙哑。
“睡觉了?”
才八点多。
她几时睡过这么早?
霍慈翻了个身,睁开眼睛,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眼前的地方,是那天他给自己吹头发的地方。
而闭上眼,是那天夜里,他一言不发地给自己修剪指甲的场景。
霍慈把脸埋在了枕头里,“嗯,要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