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在山林里显得格外响亮。
闻言,擎羽松开了对她的束缚,身体颤着往后倒退了几步。
他忽然觉得,语言的杀伤力不亚于世间任何一种刑法。
这凌迟之刑,疼得他浑身止不住的抽搐。
发觉他不对劲,苏晚晴上前询问:“你怎么了?”
他咬牙切齿道:“苏晚晴,这是你自找的!”
适才深埋的戾气,层层叠叠爆发出来,他以疾雷不及掩耳之势,封住了她的灵海。
剑河惊觉之时,晚了一步,碧光急掠隐入她的眉间。
施法的人没有丝毫手软,苏晚晴头痛欲裂,摸着额间惨叫了一声。
昨夜以血为引画了符咒,反噬和灵海的疼痛,差点让她背过气去。
苏晚晴应声倒地,覆上眉心,发出声声呜咽。
越是痛,她越是清醒,冰凉的额饰戴在头上格外沉重,她徒手扯下,连带着乌黑亮丽的发丝一并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