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母,请恕侄儿不能领情。”
林夫人踉跄退后数步,脸上露出惊恐之色,“你竟敢对我动手?”
许清河微怔,随后说道:“姨母误会了,侄儿怎么会对姨母动手,侄儿是个斯文守礼的人。”
“清河。”
“姨母,您走吧,我不想再说第二遍。”
许清河挥了挥衣袖,带着下属离去。
“少爷,您就该把那贱人扔出府去。”许家长房媳妇李玉兰阴阳怪调地嘲讽,“您看她那副狐媚子模样,一准是勾引表少爷不成,故意闹事。”
她是许清河嫡亲的堂嫂,自小跟着父兄习武读书,身材高挑,面容姣好,皮肤泛着健康的蜜色,一双丹凤眼流淌出精明干练之色。
“住嘴。”
许清河俊俏的脸庞闪过薄怒,“姨母是父亲唯一的嫡妻,你怎么骂她?你还记得祖训吗?”
“我不服,不服。”李玉兰气呼呼嚷嚷:“老爷一辈子忠义耿直,怎么就娶了林家那个寡妇?当初我们许家还算风光,偏偏娶了这么个搅家精。”
许家长子在朝廷上混得如鱼得水,膝下子嗣众多,长房一脉单传,许清河和李玉兰都是庶子,只比许琳琅略强一筹罢了。
“我娘是父亲的结发妻子。”
许清河眉梢飞扬,傲气十足,宛若翩翩公子般俊朗潇洒,令围观的小姐们痴迷不已。
“妾室永远只能称为侍妾,纵然生下嫡子,也无法登堂入室,更无法掌控正妻留下的遗产,因此我爹不可能立她为正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