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一阵酸涩,眼眶不由得微微泛红。
“既然王妃有家事要处理,那么在下先告辞了。”陆宴舟同白鹿茗辞别。
“慢走,恕无远送。”
白姬语的一双杏眼,仍随着陆宴舟离去的方向。
“什么事,进去再说。”白鹿茗转身即走,就怕白姬语在王府门前闹得难看,白姬语回过神来时,白鹿茗已进了王府大门,她也只得紧随其后。
刚绕过影壁,迈入院中,白姬语便扑通一声跪下,“姐姐,求求你,求求你收留我。无论上一辈的恩怨如何,你可都是我的亲姐姐。”
“亲姐姐?”白鹿茗站定,却没有回头。
“我,我们,可都是白家的血脉。”
这话在白鹿茗听来却是极为讽刺,犹记得,当初她刚从牢狱出来,在西首小院时,白姬语当着她的面质问过白予安,究竟他同谁,才是一母所生的兄弟。
白家的血脉?
白姬语何时看中过白家的血脉。
忘性真大。
白鹿茗:“你不跟着你母亲回去,为何要独自留在京都?还在想着陆宴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