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之牧的金蟾劲如春蚕吐丝般,一线不绝,可是撞上道尊白袍上的猛烈罡风,全都只能发出“铮铮”两声轻响。
二人俱是绝代高手,在道尊的玄武荡魔剑下却如七岁孩童一般,只胳臂挥舞的好看,全无伤人之力。
只见黑白金三色在邺京无数屋宇上左右跳蹿,竟从烈烈白日直打到残阳西挂,红霞满天。那苏无相与夔牛早已不知打到哪里去了,许是二者纵横跳脱,万里不足驰骋。
道尊冷笑:“朱七,当年九嶷峰论剑,你以少年后进之身向新任剑圣琰穆挑战,连战三百八十四合,不过略输半招,怎么三十年不见,竟退步到了这般田地?我久不放真武帝尊,不过是想看你那招‘逝水惊鸿‘,你再藏锋,怕是连命都要保不住了。”
朱七唇齿之间已是森森腥气,全是胸中逆血涌上口腔所致,他此时忽然咧开嘴笑了,梗着脖子道:“杀你何需‘逝水惊鸿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