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昏迷的七十二小时是最关键的时期,姚钧宁坐在床边,她很清楚,这七十二小时已经过去了,南宫司他的情况有多糟糕,她心里有数。
“你打算就这么睡着吗?为了逃避我?”
姚钧宁轻声问,床上的人没有一丝回应。
“可笑,你既然想选择就这么丢下我,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拉倒这个世界来,我不相信当初跟我一起掉下湖的人不是你。至少……至少告诉我,我该怎么回去,是我死掉就可以了吗?”
姚钧宁掩面自嘲着,而最后那句话音完,床上的人眼皮稍稍动了下,不可察觉的动了下。
“如果明日你再不醒过来,我会走,我会独自去听君阁救我家人。”
姚钧宁知道她说这些话有多可笑,但她还是想威胁这个人,总觉得他在装睡,总为动摇的……
又是漫长的一夜。
翌日天蒙蒙亮,一辆马车停在了后门,问生亲自迎接,二话没说直奔别院内室。
姚钧宁听到门口动静,站起身来,看着一个白发老者进了门。
“让外人都出去。”
老者瞥了姚钧宁一眼,低声对着问生说去,问生看向姚钧宁,姚钧宁没等他赶,挺直了腰身,路过白发老者走出了门。
“师父,您快给看看,徒儿实在不明白,为什么公子始终不醒。”
问生开口,白发老者上前,看着南宫司,伸手把脉,又揭开了伤口,仔仔细细地把南宫司检查了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