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彬看着秦论与云映绿之间温馨的互动,气不打一处来,脸上的神情活象捉到红杏出墙的妻子一般羞恼,也不要别人劝,接连喝下三大杯酒,俊容很快就红了。
祁初听盈盈笑着,模样象个千金大小姐,行言举止却是彻底的一个吃喝嫖赌的花花太岁样。稍微吃了点菜,她就嚷嚷着要行酒令。杜子彬带了气,扔开平时的礼教束缚,一口应承。
祁初听拿了个汤匙放在桌中,猛地一旋转,匙柄指向谁,谁就接令。
“我弃权。”云映绿冰着个脸,声明不愿参预。
“没关系,你接不上,酒都是我喝。”秦论怕把气氛再次搞僵,忙圆场。
杜子彬勾起嘴角,浮出一丝冷笑。
“咱们都是读书人,今天就行个历史人物令,本官先开始,”祁初听邪目滴溜溜转了一圈,说道:“言寺念个诗,言司念个词,东坡房中书桌坐,不知他要写诗,还是他要写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