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们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,鹿陶插着腰,看着他们围得一圈埂,挥了挥手,“最那头的埂做好了吗,围起来了吗?”
雄性举了举铁锹,“老大,做好了!”
鹿陶点头,“那从中间那个地方横着做个埂,把水拦住。”剩下那一节她再兑换几条管子重新引水。
鹿陶说完,雄性立马就带着人下去了。
营盛那边早就已经把紫薯土豆种下去了,留了几个人浇水。
抱着铁锹过来的时候,冷哼哼,看鹿陶越发的不爽,“哼!”
不管有没有理由生气,先生气了再说,尤其是这期间还多看了两眼祝笙,尤其是祝笙的目光根本就没在他身上的时候,他更生气了!
以前祝笙可不是这样,以前他谁也不在意。
鹿陶一眼就看到了他,不为别的,就是那拿上的伤怎么好像比上午的还要多,“你......脸怎么了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营盛一句话给问的毛了,“还不是你!”
鹿陶:“???”
祝笙提着铁锹不紧不慢的走到营盛的身边,友好的拍了拍营盛的肩膀,“气不过自己,自己惩罚自己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