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哈,不知你来找本官,是何事啊?”无虑县长,摸了摸山羊须问道。
梁祯取出郡衙签发的牌票,说明来意。要是按规矩来办,那粮食的事,到此,就解决了。但问题是,每个制度,运行一段时间后,都总会出问题的,而为了解决这些问题,就不得不给这个制度打补丁,比如加一些明面上的,暗地里的规矩。因而,要是谁还按照这制度的本意来办事,那就是不懂规矩了,换句话来说,就是太天真了。
果然,无虑县长一看,登时脸色不善:“没有。”
“哎县长,下官也不多要,只请通融通融,让兄弟们,可以撑过县界就好。”
无虑县长的脑袋胖得像个球,而那双小眼睛,则是外凸的,总给人一副脸色不善的感觉:“哦,按你这意思,要是本官不给,你们这帮人,就不走了是吧?”
“下官不敢。”梁祯连忙拱手施礼,“只是,这兄弟们已经饿了几天了。”
“我说你这人,你们从哪来的,就去哪里要吃的!跑我这来干什么?”
“喂,这大军调动,沿途各县本就应该供给粮草,难道你这当县长的没听过?”
章牛这一吼,可直接捅了马蜂窝了,这无虑县长哪里受到这气,当即炸毛了:“你这人,好大的胆子!来人,给我狠狠地打!”
仪门东边的皂班和壮班,立刻涌出五六个人,一拥而上,就要来打章牛,怎知这章牛拳头一握,“咚”、“咚”、“咚”几拳,便打得冲在最前面的三人鼻青眼肿,其中一个,还飞出四五步,撞翻了后面两个紧跟上来的人。在打翻这几人后,章牛还不住手,一步上前就要来拿这县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