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言述叨叨不停时,江砚舟低头看了眼手机,转过身,丢下一句:“我去看看陆漾,你照顾小时。”
说完,大步流星走出门。
赵言述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不是刚回来吗?
怎么又走了吗?
深夜,公路的车少了些,更静谧了,也让心慌变得更明显了。
江砚舟手指抓着方向盘,攥紧,青筋冒出,车速渐快。
他收拾完餐桌和厨房,离开前,扫了眼水晶桌,似乎有看到她的手链。
今晚她这么困,刚刚还给他发消息问有没有看到她的手链,百分之百是做噩梦,惊醒了。
车停下。
他匆匆上楼,输密码,只开一盏灯,拾起手链。
餐桌上放着一个玻璃杯。
他离开前,那里是没有东西的。
看来他离开没多久,她就醒了。
江砚舟把手链拿在手中,轻手轻脚走到她房间门前,试探伸手拧了拧。
门没锁。
屋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没有一点光,他拉开门,屋外的灯光透过缝隙照了进去。
江砚舟伸手轻轻捋了捋陆漾的头发,又把她的手拿出来,将手链戴上,缱绻地在她手背落下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