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忙从薛白怀里起来,告罪一声,便匆匆出了门去。
薛白也不着急,自是在房间里等着。毕竟这种事情说来容易,想要打听出来也是一番转折,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。想来霁月此去,大概就是知会托付一声,也用不了多大功夫。
至于想要有确切的回信,快也得晚间或者明天了。
只是薛白这般等了几盏茶的功夫,也不见得霁月回来,难免有些坐立不安,生怕是出了什么意外。
再等片刻,薛白终是有点放心不下,便想出去寻霁月,没想到刚出了房间,正迎了霁月回来。
霁月瞧见薛白,不由问道:“官人不在屋中休息,怎得又出来了?”
薛白顿时放了担心,笑道:“我正担心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,所以想着出来寻一番的。”
“倒是妾身不好,平白让官人忧心了。”霁月脸上生了几分柔意,忙挽了薛白回房。
入得房内,又与薛白卿卿我我几句,霁月这才笑颜如花转了话题道:“倒是忘了知会官人,官人想打听的事情妾身已经问出来了。”
薛白顿时眉头一挑,奇道:“这么会儿功夫已经问出来了?”
霁月点了点头道:“官人即是想知晓,妾身哪儿敢怠慢,正好那相识的那位的远房亲戚也在当值,便托她前去问了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