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挺抢白道:“魏洗马怎么能说这般话儿?当初文干入宫,我好像记得你也没反对。为何现在事儿出来了,你却在这里指手画脚?”
“不错,我对太子招纳贤才大为推崇,然也不能良莠不齐,不分好坏一股脑儿搜罗进来。”魏徵平素不喜韦挺那桀骜不驯的样儿,忍不住反驳过去。
李建成更为恼怒,吼道:“好了,大事当前,不筹谋办法,却在这里斗嘴。韦挺,你不要再说了,杨文干今日出事,难道没有你的责任?天策府随便拿出一人,也不会闯下如此大祸。究根溯源,还是你失察所致。”他缓了一口气,又道,“魏洗马所言甚有道理,事情明摆着,这事儿与我无关,父皇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,将我锁拿了事。”
李建成又想了一下,说道:“韦挺,你速派得力人前往庆州,找到杨文干问询究竟。王中允说得对,将来父皇问起,我总要有应对之词。现在时间虽然晚了一些,然毕竟还能补救。”
韦挺道:“太子不可一味服软,杨文干既然在那面起兵,我们不妨假戏真做。就让杨文干杀向坊州。我们这里集合东宫宿卫也杀奔过去,让圣上让位给太子,岂不一劳永逸?”
李建成斥道:“你越说越没谱儿了,难道你想把大家的脑袋都弄掉不成?这样才称了你的心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