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闭着眼睛静坐在椅子上,总结起近几日练习射箭的心得。
腿要定,腰要活,手要稳,眼要准,躯体的所有部位还要感受四面八方吹来的风。
射箭,实在是一件需要调动全身的运动。
比起不断劈砍大刀时的“动”,射箭这项运动其实更多的是“静”,练习的是无时无刻不需要保持的冷静,以及如何敏锐地把握住机会。
他现在虽然已经能稳定射箭上靶了,但他射的却是固定靶。
如果真是射活物,他真的没有多少把握。
“烦死了烦死了,这花魁怎么还不出来,我快无聊死了!”
郎粲又一次让他那相好的去催,可他那相好的总是无功而返,他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“快了,半刻钟之内,她必然出来。”秦易睁开眼睛,缓缓说道。
从刚才,秦易就没有理会郎粲了,见秦易开口,郎粲赶忙追问:“秦兄,何以见得?”
秦易淡淡地看了郎粲一眼:“因为像你一样等不及的人越来越多了,再故意拖延下去,这位花魁积累了那么久的期待感就会发挥反作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