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思来想去，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。直到后来，他主动请求出兵巴西，平定当地叛乱，我才隐约猜到了一些。”法正说到这里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“他当时明明可以留在成都，享受荣华富贵，却偏偏要跑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，而且还带走了马忠、王平这两个得力干将。我当时就在想，他这么做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后来我终于明白了，他所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陛下，为了大汉！”法正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，“他之所以要远离朝堂，是因为他不想卷入储君之争，不想让陛下为难！”
刘备和诸葛亮闻言，皆是一惊。
“他明明有能力，有野心，却甘愿为了大局，放弃一切。他就像是一根燃烧自己，照亮别人的火炬，燃烧得越旺，就越是接近毁灭。”法正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沉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我曾经试探过他，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。他告诉我，他只想做一根照亮黑暗的火炬，燃烧自己，照亮别人。他说，他要做一根只燃烧这个乱世的火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