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而易见,渔民及他们的家庭在渔港市镇的人口比例占绝对多数,召开市民大会,船东们一定会败诉;
而船东们如果不接受败诉,又或者试图使用国民大会议来搅混水,那么…渔民们也可能组建民兵队,对船东们发起暴力报复!
“皮卡达特先生,这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,对渔民家庭也没有好处。”约翰德维特连忙开口道:
“我们都知道,渔船属于船东,渔民得有渔船,才能出海捕鱼;如果没有保护好船东的利益,谁还愿意投资渔船?渔民一旦失业,谁来负责?”
“渔民需要工作,但不接受一味地剥削。”霍根霍科摇了摇头。
“如果存在剥削问题,渔民应该到渔业公会来申诉,而不是通过这种方式!”范•格里特一脸不忿回道。
“很显然,他们知道,渔业公会没有保护他们的利益,即便此时此刻,您也在为船东们说话。”霍根霍科冷笑道。
“我在为荷兰人说话!”范•格里特脸色一冷:“我可不像您,赚的是金路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