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禾清了清嗓子,声情并茂的朗诵起来,“三妹妹,近来可安好,吾闻之汝……”
“都在闹什么?”
苏定昌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冷着张老脸。
虽然人到中年,但苏定昌仍保养的很好,模样高挑俊朗,怪不得当年那么抢手。至于旁边的柴氏,穿衣打扮尽显主母风范,但奈何长得着急了点,夫妻俩站在一块像很有年代感的叔嫂。
见到苏定昌,苏禾委屈地快要哭出来,“父亲,皇上前脚将我赐婚远嫁,你后脚就将我踢出家门,这是藐视皇上的恩威,还是觉得你养出来的女儿不行,怕以后给你招灾呢?”
这刀子捅的,都到心窝了。
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。
苏禾就是不要脸的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一个叛臣贼子,一个水性杨花,两个祸害刚好凑成一对,刚回京城就嚯嚯别人。
有些事可以做,但不能说。偏偏苏禾嚯出去,不但抖落家丑,如今还扯上皇帝,真是用心险恶。
苏定昌气到顶肺,可毕竟是一家之主,他不能像市井泼皮跟苏禾论长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