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生了一副俊俏的容貌,骨子里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粗人。
弹琴唱曲呤诗作画这种东西,他可是见了就烦。
“你这个皮猴子真是一点都没遗传到你爹娘的优点,想当年你爹爹虽然是武将出身,但满腹经纶才华横溢,才吸引得你那京城第一才女的娘嫁进咱们白家。”
“可是你瞧瞧你自己,自幼让你提笔练字,你居然把笔当剑耍,让你弹筝,你把琴弦扯断当暗器,我白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怪胎?”
“嘿嘿,说不定我是爹娘当年捡回来的野孩子呢。”
老太太一听这话,气得用拐杖敲敲地面,“你这个皮猴子,说什么混话呢?”
白君然赶忙上前讨好,撒着娇着给老太太捶肩捏背,“哎哟奶奶,我这不是跟您开玩笑吗,别动气别动气,您孙子我日夜兼程赶回京城,再把您老气出病来,那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“哼!你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不生气了?我告诉你,这次你回来了,就休想再轻易离开。”
老太太回头瞪他一眼,“你也二十有四了,和兰儿成亲这么多年,也没为咱们白家开枝散叶,如今兰儿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小女娃,她长成了一个大姑娘,该做的,也都能做了。”
“该做的?做什么?”
“你个混球,还敢和我装糊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