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拓堤和秦毅,看到他们分别登上逸电舟和虹电,彻底和那沉落的浮空陆地告别,也都返回至此。
“此地秘密,究竟有没有被揭开?”秦毅暗含期待,柔声询问秦嫣。
他还是觉得,那块浮空大陆的忽然碎裂,壁垒的莫名产生,可能是因为秦嫣的什么发现。
在他期望的目光下,秦嫣苦涩一笑,摇了摇头,“不是我。”
“那是谁?”秦毅接着问。
冯莹悄悄瞥了聂天一眼,轻声道:“是牧寒。”
董家和水月商会所有人的视线,都瞬间聚集到聂天身上,都好奇地打量着看着眼生的聂天。
场内众人,知晓聂天真实身份的并不多,董家的董拓堤、董丽和董百劫清楚,秦嫣也心知肚明。
其余人,则是全然不知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董拓堤轻咳一声,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牧寒和裴丫头既然一道儿,应该也是甄大家带进来的。那个,他和小丽还是旧友,我董家绝不会生出染指之心。秦兄,甄大家的面子,你不会不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