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”傅隐逍皮笑肉不笑,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傅铭厚眼神狠戾,似乎对他要去岑县亲自调查的举动极为不满,低声说道:“想要得个忠臣的美名可没那么容易,你要是真的与皇上联手清理佞臣,将人得罪透了少牵扯到我们家里!”
这么早就想与他撇清关系?傅隐逍嘴角冷笑,淡淡的说:“身为臣子,我也只是为了百姓着想罢了,兄长不必如此胆小怕事。”
他说着,牵过陶鸢的手向马车走去。
“傅隐逍!”傅铭厚站在他背后气得大叫,“你少不知轻重,肆意妄为!”
“隐逍明白。”
傅铭厚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阴测测一笑,竟然此人会成为自己继位的最大绊脚石,那不如直接让他消失。
抬头,天朗气清,是个足够成为忌日的好日子。
路上,陶鸢取出手帕中包着的千层糕,撕了一片递到傅隐逍眼前,“吃吗?怎么一直冷着脸?”
傅隐逍张嘴将千层糕送进嘴里,略甜的冰凉口感入口很有嚼劲,他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有轻重,可是凭我一己之力完全没办法帮助岑县所有人,更关键的,父亲也不一定会支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