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何事还瞒着我?”剑南箫问。
“也不算瞒着了,当年亲皇派常有是他的父亲。”卫子扬收起嬉笑,郑重的道。
剑南箫点头:“这我知道,当年的刑部尚书常有,常进是他的长子吧?”
“是的,当年太后娘娘下令让我诛杀刑部尚书常有一门,刑部尚书将长子常进推到我面前,说,只要保住常进的命,他甘愿与常府一百一十三口人自尽,否则就算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剑南箫忽然制止,他垂下眸子。
卫子扬停了下来,“所以我留下了他。”
“当年都是我的错。”半响之后剑南箫忽然道,那声音说不尽的惆怅。
“之言,并不是你的错,当年你也是情非得已,不然……”
“可是那些人终究是我下的命令。”剑南箫摇了摇头,举起手:“我这个手上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,其实凤宁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,我的心中最重要的还是那个位置。”
“之言……”
忽然,外面传来了脚步的声音,剑南箫和卫子扬相视一眼之后,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神情。
牢门的锁被打开,一男子走了进来:“两位我家公子有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