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主,刚刚传来消息,诚伯侯府上走水,诚伯侯和管家没能逃出来,全都烧死了。”
常安将刚刚得到的消息汇报给陆重。
陆重敲击桌面的手指突然顿住,眉头微挑:“这么巧?咱们刚查到指使夏红蝉的人可能跟诚伯侯府有关系,人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没了?”
常安:“诚伯侯虽然没有多少武功,但两个大活人,都没逃出来,这中间肯定有蹊跷。”
陆重抬头:“他府上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已经报给了宫里,说是诚伯侯和管家都喝了酒,就是一场意外。诚伯侯夫人经受不住打击病倒了,府中一切事物都由二公子赵毓在打理。”
陆重眉头微皱:“这个赵毓好像是婢女所生,之前在府里也一直是个透明人。”
“之前府里一直是诚伯侯夫人和赵宴赵世子掌权,听说他的日子并不好过。不过如今主事的人死的死,病的病,赵宽又只有他这一个儿子,多半是由他继承爵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