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那些杂役弟子都没有向他行礼,他似乎已经习惯了,一路走去,终于,他走到了山脚下。
一条清溪从这里流淌而过,清溪之中,竹林茂密,藤蔓缠绕,一间小屋隐藏在其中。
他推门而入。
茅屋不大,陈设也很简单,只有一张桌子,一张床,一把椅子,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,甚至可以说是寒酸。
不过,这青年似乎已经走到了一处十分熟悉的地方,他愣了一下,然后像是打了什么主意一般,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灰扑扑的袋子,将挂在周围的衣物一一捡了起来,叠好放进袋子里。
最终,他走到墙角,将手探入其中,不多时,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木匣,里面放着一块赤铜色的东西。
他小心地将它揣进怀里,然后背着背包,推门而出。
就在这时,“砰”的一声,茅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,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,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,穿着红色长袍的年轻人。
他的视线在人群中一转,落在了一个穿着单薄衣衫,背着一个包袱的英俊青年身上。
他的脸色,瞬间就变了,一副很是兴奋的样子,道:“哎呀,你可算愿意回家了,你在那里藏了十多天,竟然不给我一个月的俸禄,让我被王哥骂了一顿,你是不是找死啊,这一个月,五百块,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