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翊冷笑还没有收起,便感觉自己的上半身高高飞起,在半空之中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下半身依然稳稳站立在大地之上,但鲜血飘洒,他甚至能看到那森森的断骨。
管亥一刀挥出,并不停留,率人呼啸而过,趁势拔起先前飞出的大旗在空中挥舞。
种拂慌乱的抽出腰间宝剑,在他自己凄厉的哀嚎声中策马向前,企图做最后的困兽之斗。
廖化手中长枪猛击,正点在种拂的宝剑之上,一股巨力反震而来,种拂再也拿不住手中宝剑,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,重重插在泥泞的土地之上。宝剑尤自发出轻吟,仿佛因为没有痛饮敌人鲜血而不甘。
“过来吧!”
廖化的大喝声响起,左手前伸把种拂从马背上拎了下来放在自己的马前。
廖化可不是管亥那样的武夫,虽说他想不出多么精妙的计谋,但他至少分辨的出哪些人可能有用。
严格来说,如今的陷阵营根本算不得骑兵,除了能骑在马上不掉下来之外,很少有人能端坐马上挥舞兵器,更不要说开弓射箭了。所以大部分的陷阵营的士卒都是俯卧在马背上,左手抱住马颈,右手来挥舞兵器。无奈官军太过大意,根本没想到贼寇会有伏兵,而且是骑兵,先天的恐惧就已经把他们吓倒,何况陷阵营突进的还是基本没有近战能力的弓箭手阵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