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有自己找出证据来,才能替自己洗清这些百口难辩的罪名。
车子走了一段路,果然经过夜市的市场,然后又经过一道流水,才到了今晨他醒来的地方。
——难道他昨天晚上真是走的这条路?
——难道这地方真是昨夜冷若霜拉着他走下来的地方?
但这里却偏偏是一片荒野,连个草寮都没有,哪里来的金钩赌坊?
陆小凤躺了下来,他躺在一棵木叶已经枯黄的大树之下,看着黄叶一片一片地被风吹下来,吹在他的身上。
泥土还是潮湿的,冷而潮湿。
他的人也刚刚冷静。
——我明明走的是这条路,到了金钩赌坊,可是这里却没有屋子。
——我明明听见屋里有人声,可是屋子里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——纸条上明明是要我在那里留三天,却又偏偏把我送走。
他愈想愈觉荒谬,这荒谬的事,连他自己都不信,何况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