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乐瑶万万没想到,父亲会再打她,一时蒙了,半边脸肿得更高!
“贪得无厌!”
楚侯骂,那两万两银子就跟割肉一样疼啊!
要不是她想扣下楚倾言一半的田产庄子铺子,他何至于要出这银子。
突然之间,楚侯就觉得,这个女儿,根本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聪明大气。
自己悉心教导,希望她能母仪天下,可她或许根本就达不到那个教养。
如此一想,对这个女儿,不由得又多了几分嫌弃。
“给我好好在院子里呆着!不!院子你都别出了,就在房里呆着!没有我的允许,三个月不准出房门半步!”
楚侯袖子一甩,走了。
三个月?
房门都不能踏出半步?
是个人都要发霉了啊!
楚乐瑶终于瘫坐在地,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……
楚倾言回了凤莅院,放好那些地契田契房契,大夫来给她看伤。
大夫一走,她就望着屋梁,还有地面案桌椅子摆设的距离,在那儿琢磨事。
其实安国皇子中的毒和寄生蛊,她知道,不是楚乐瑶和凤乾清下的。
北狂王在未入宫之前,就已经算好了出宫的步骤,皇帝根本就没办法将他拘在宫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