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边空荡荡的,身旁已不见薛川的身影。
外面炽热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落一地,这时辰已是日上三竿。
她早上醒过一次,这一接着睡着,再次醒来时,居然都这么晚了。
张蔓儿下了炕,踩着布鞋时,身形打了个颤。
昨晚用力过猛,到现在身子还隐隐不适,每次费力的都是薛川,为何每回酸软无力的都是她。
这男人跟女人在体力上,还真是悬殊很大。
甩了甩这些凌乱的思绪,张蔓儿打开这涂有红漆的新衣柜,从里面翻了一套衣服出来换上。
昨晚薛川太急切,把她的寝衣都扯坏了,看着腰带的缝合处,一会还得找针线修补一下。
新房新气象,看着面前全新的梳妆台,张蔓儿心里一阵欢喜,拿起木梳打理着那三千烦恼丝,手指灵活的绕了绕,挽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发髻,斜插了一根荷花金簪。
简单不失大方的打扮,让她富有灵气,又看起来不张扬。
洗漱过后,张蔓儿来到灶房,掀开锅盖,里面的小白粥还温热着,她就着榨菜,还有鱼罐头就开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