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缄揽了揽她的肩头,沉声道:“尽人事,知天命。不管怎么样……五郎日后也会晓得轻重了。”
忍了忍,低声道:“你日常就在内院之中,不知道外面很多事。这两年民乱是越来越多了。
北漠那边连着三年大旱,一有机会就烧杀抢掠,迟早这场仗都要打的。
郭海这个人虽然诸多不好,他杀北漠鞑子却是最勇猛的。”
林谨容抓住陆缄的袖子,把手一寸一寸地从他的袖口探进去,轻轻握住他的手。
陆缄的手冬暖夏凉,修长有力,她握住很舒服,那种不安与忐忑骤然就淡了几分。
人的感觉真奇怪,从前,新婚时期,他触着她的时候,总是给她一种犹如蛇爬过一般的感觉。
好半天,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是腻腻的,极为不舒服。
可是现在,怎么就想握着,握着就舒服呢?
林谨容的手指冰凉湿滑,纵然她一贯的胆大包天,可到底也只是个小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