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崇明摸摸她的头:“真好,我也想梦见他们。若我能替代你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,莫说五个,十个都成。可我替代不了你,我不能让你一次次徘徊在鬼门关前。乖,我们先生一个,剩下的看缘分。”
“生两次。”周予安伸出两根指头。
一个两胞胎,一个三胞胎,依着她和师傅医术,定能达成所愿。
沈崇明握住她的手指:“听师傅的!”
周予安躺回到他的臂弯里:“不公平,你都见过师傅了我还没见过,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的乖徒弟。”
“这种干醋你也吃!”沈崇明搂紧她:“明日午后你就能见到他了。”
“不知道那药管不管用。”周予安搂住他的腰:“陪着我好不好?有点儿紧张。”
“好!”沈崇明吻她的额头,鼻梁,鼻尖,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:“好好睡觉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这一觉睡到了天亮,没再做什么梦,醒来后神清气爽。抱琴与执剑隔着房门斗嘴,其间还夹杂着来福的声音。
“衙门有事?”周予安托着下巴问铜镜里正在给自己梳头的沈崇明。
“小院被烧了,嘉云做的。”沈崇明看向铜镜:“院子是师傅买的,写的你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