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虽然数字技术一开始是以经过改良的方法来做已有的事情(如数字多轨录音),但最后变成了一种创新的、打破范式的方法。它进行改良的目的就是要用新的代替旧的。比如,数字技术被用作自我关怀和生活方式管理的其他方面时,音乐作为身份象征的作用可以追溯到数字技术之前(回想一下我提到过的青少年文化),但技术让这种作用发生了有着存在性差异的转变。作为生活方式的音乐,按照听众和消费者的价值体系来进行建构,而非如古典音乐传统一样围绕音乐家的表现需求来进行建构。就像霍奇的建构主义艺术观一样,作为生活方式的音乐或许会被视作一种更加民主的文化观念。然而,我在第三章中讲过的那种更加精英主义的、以作者为基础的自我表达和本真性的价值观,也绝没有完全消失在音乐作为生活方式的世界之中。旧的价值观很少完全消失,相反,它们累积起来,助长着如今的小众领地文化。多样的种类和传统带着它们各自的、有时候是大相径庭的价值体系,共存于这样的文化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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