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她对他的所有的好,以及义无反顾地吃的那些苦头。
于是惭愧掺杂着心疼,喜悦联合着爱意,弄得心里某个地方又软又疼。
这种感觉和青春年少之时的那种热烈渴求有些不同,更加绵长幽深。
就像是一壶美酒,嗅着酒香时又馋又渴,迫不及待入了口,又辣又香,你以为这就是全部。
但不是,它有回味,醇正绵长,甘馥芳冽,别有滋味,再难相忘。
宇文初看着明珠低声道:“下次不许再这样了,哪里不舒服,一定要说出来。我不是别人,是你的丈夫,是可以依靠信任的人。”
明珠没有回答他,而是半垂了头,眼眶红红的看向其他地方。
宇文初心里软了又软,愧了又愧,挥退素兰等人,重重地将明珠抱入怀里。
“都是我的不是,以后再不会了。”
明珠鼻音很重地道:“殿下也很艰难,我都知道,我只恨自己没什么本事,不能帮你。
那我就尽量不让自己和孩子成为你的拖累,不让你讨厌我们。”
宇文初皱眉:“你怎会如此说?谁说你和孩子是我的拖累?我讨厌谁也不会讨厌你们。”
想了想,又生气地道:“胡说八道,真是胡说八道!是谁挑唆你了?你不会是信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