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束光从冷望舒的身体里涌出,飞入了云觅的体中。
而冷望舒则化成了一堆灰。
江楼月趴过去,护住了那一堆灰,怕它被狂风吹散。
风停了下来。
李无恐把玉杯盏拿到了他面前。
江楼月擦了擦手上的血,他不想把她的骨灰弄脏,一点点的他把骨灰捧回了玉杯盏中。
然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,走到云觅身边,解开她身上的最后一根绳子。
云觅倒在了他身上,而江楼月也因大量失血,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。
李无恐上前,看到江楼月已经晕了,手还垫在云觅的头下……
李无恐和初慕一把江楼月他们带回了府。
婢女端着一盆盆血水从江楼月房中走出,江楼月一直昏迷不醒着。
大夫背着药箱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样了?”初慕一担忧的问到。
大夫皱眉言,“还好里面那位公子是修道之人,若是换做常人,这种程度的伤只怕早已回天乏术了,伤这位公子的人,怕是有世仇吧。”
大夫摇着头走了。
初慕一捏紧了拳头,说,“都是云觅!要是我家江楼月有什么万一,我一定不会放过她!”
“其实这事也不能怪云姑娘,要不是云姑娘,江兄只怕早就……”李无恐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