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感似乎要榨干了。
杜伦仍然坚决不同意,他粗声说道:“这绝对不可能。看看那个可怜兮兮的家伙,他怎么会是骡?他甚至没有听到我们在说什么。”
可是当他的视线循着手指的方向延伸,马巨擘却已经机敏地站起来,眼中透出阴沉而锐利的目光。他不再有一丝古怪的口音:“朋友,我听到她说的话了。只不过我正坐在这里,正在沉思一件事实:聪明睿智又深谋远虑的我,为何犯下这种错误,令我失败得那么惨。”
杜伦跌跌撞撞地连退好几步,似乎害怕“小丑”会碰到自己,或者沾染上他所呼出的气息。
马巨擘点点头,回答了对方那个无言的问题。“我就是骡。”
他似乎不再是一个丑怪的畸形人,细长的四肢、又尖又长的鼻子看来一点也不可笑了。他的恐惧已荡然无存,现在他的行为举止既坚决又镇定。
他一下子就掌握住状况,显示他对应付这种场面极有经验。
他以宽大的口吻说:“你们坐下来吧。坐下,爱怎么坐就怎么坐,尽量放轻松。游戏已经结束,我想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。这是我的弱点——我希望别人了解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