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雄、韦津、杨汪、韦约、杨岳,李靖,眼下就在杨铭的寝室。
几人得知杨铭只是患了不睡之症后,才稍稍安心。
韦津咳嗽一声,开口道:“洛阳有消息传来,再熬三个月,运河就成了,河北难,也是难在一时,将来好好弥补安抚便是。”
“就怕这三个月不好熬啊,”杨岳叹息道:“我那侄子杨万石,河间太守,差点被贼军攻进县城,虽说最后虚惊一场,但由此可见,河北竟艰难至此。”
杨雄道:“齐王做的太过火了,陛下旨意明确,以一年为工期,他这么拼命赶工,只会草菅人命,我看呐,接下来的几个月,还会出乱子。”
“那倒也不一定,”韦津道:“武安的两拨叛军,眼下都被剿灭,河间的也被元弘嗣顺利镇压,山东有张须陀,东郡有化及,齐王经此一遭,也算是有了教训,想必会有办法安抚的。”
“是吗?”杨茵绛冷笑一声,指着桌子上的一封信,道:“刚刚送进来,不足半个时辰,诸位要不要看一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