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子......在白马上呢。”宣六遥不知为何竟冒出这个。
“哦,”傅飞燕压了些火气,“原来你心仪会骑马的女子。倒也是品味独特。不过也好说,京城往北多牧区,西北、东北,总能找到会骑马的千金小姐。我这就去请圣上下旨,命令那里的官员把适龄女儿的生辰报上来。当然,往南也要问一问,只要会骑马,哪里都行。”
她又赞许地看看他:“想不到你竟比母后还懂,知道身体强健的女子好生养。只是她们怕是性子不够温驯......也无妨,若是性子不好,到时把孩子留下,生母休了便是。”
宣六遥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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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骑马?我妹啊!”
封容醉跳了起来,使的劲太大,竟一蹬纵上了树顶,哗啦啦落下好几片落叶,打在宣六遥的脸上。
他摸了摸隐隐生疼的脸皮,惊诧道:“你妹?你还有几个妹妹?”
“旁的妹妹我才不管,我说的是无苔,她会骑马,从京城骑到江左都不带歇的。”封容醉从树上跳下来。
宣六遥楞了一会,就那束着发、穿着男袍,整日里跑东跑西的小捕快——白溪山的未婚妻、宣四年始乱终弃的旧心上人?
他倒也不是嫌弃,反正在他眼里,除了紫萸——“她”,旁的女子不过是面目不同、身份不同罢了。
只是,总觉着哪里有些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