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还有一个我不明之处,就是从我们第一次跟着梁大姐进入屋里后,发现整个屋子关得严严实实,大白天还一片漆黑,我很后悔当时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,为什么要关闭窗帘和门。但是当胡宗仁撩开窗帘,打开门的时候,梁大爷几度痛苦的表情非常分明的向我们传达了一个信息,他畏惧光芒。如果真如我所猜测的那样,梁大爷和鬼手之间相互呼应的话,那么也就是说,这床上的那两只鬼手,和鬼手后的那个鬼魂,应当是畏惧光的,如果我们真要收拾它,说不定,要从“光”这个角度入手。
我把这些情况和我察觉到的疑点分析给胡宗仁那只猪听了以后,他虽然也觉得我说得没错,但是要我们俩一高一矮站在门口傻乎乎地想办法,我们还是很难破掉这个难题的。于是胡宗仁对我说,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司徒家里,他跟我们说的什么吗?我说,记得啊,他说只要我们有什么事,都可以问他,他老了虽然没法跟着我们长途跋涉,但是还是会尽其所能给我们支招的。胡宗仁有点不好意思的说,你知道的啊,我这人其实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别人了,但是这次咱们可能真的有点学艺未精,还是问问司徒吧。我点点头,然后问胡宗仁,那是你来打电话还是我来打?胡宗仁说,还是你来打吧,我考虑得没有你那么细致,而且你也比我能表达得清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