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族中长老,崔世怀脸色骤然难看。
崔氏子弟享乐之风盛行,有出息的没几个,长老们对崔维蕴为首的几个膏粱子弟不知有多痛恨,恨不得把他们逐出崔家,免得败坏崔家上百年的名声,若是闹到他们面前,肯定落不到好处。
别说崔世怀怀疑是崔维桢下手,就算真是证据确凿,为了拉拢这位族中最有出息的子弟,说不定连高高拿起,轻轻放心爱都有。
想到这里,他心中不岔至极,怨恨地看了崔维桢一眼,冷笑连连,“现在有了靠山,老六终于要抖起来了。原以为你是个老实的,没想到是我看错了人,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。”
这话也太难听了。
崔世辉见崔维桢要说话,微不可查地冲他摇头,让他不要掺和长辈们的斗嘴,不然就算他有理,到时候也能被挑出不敬长辈的罪名。
他冷下脸,对着崔世宏说道:“我自问从未得罪过四哥,现在四哥对我冷言冷语,未免太让人心寒了,大哥,你是族长,你给我评评理,四哥这种行为难道是可取的吗?”
崔世宏方才一直事不关己地旁观,这回被点到名,也做不到继续冷眼下去,便板出一张大家长的面孔,对着崔世怀说道:“四弟,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,七弟是什么人你不知道?我知道你关心蕴哥儿,但也不能因此自乱阵脚,胡乱攀咬,让人看了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