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归掂了掂知平,眉头一挑,认下了:“一只狗是打,两只狗也是打,不如一道打了。”
程祁佑望着人群淡淡道:“我本就不到分家的年纪,里正和村长还是做决定让我分家,一是程天保行事过分,二是看在我能在旱期活下来罢了。”
能独自一人熬过旱期,分了家总不会饿死,也好过在程天保眼皮子底下过活。
“可就像里正叔说的。”
程祁佑目光幽深:“分家不分户,我还是与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越春归话头一顿……柳全和程天保这两件事里正并非处理得不好,该罚的该补偿的都到位了,但却是冲着一家人的名义都留了一手。
对于她们家,柳全实则闹出了原身一条人命,却上不得县衙。对于程祁佑,最终分了家却不分户,程天保名义上依旧是他的长辈,程祁佑上头永远压着程天保一座大山。
“你是否怪我太过莽撞,将你的事儿也捅了出来。”
越春归突然意识到,眼前是个过分聪敏性格又有几分桀骜的孩子,他或许有好几种方式报复程天保夫妻却迟迟没有行动,不过是想到了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分家不分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