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月眼睛里看不出半点从前的情分,只是冷冰冰地问:“你又怎知我们两人经历过什么呢?娇娇是我的命,若没娇娇,就没有我。”
文君君愣了,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马上走出地牢的採桑忽然间收住了步子,贴在地牢墙壁边站着。
他们之间经历过什么?不说文君君,就算是採桑也是满脸茫然,她与江楼月这些天也算是经历了不少,可是每回都是她被江楼月所救,江楼月这话又是从何说起?
“那我算什么?”文君君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楼月,笑意凄然:“那我们这十多年的交情算什么?”
旁边刘大人心疼的直皱眉头,这一滴泪掉的叫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可偏偏江楼月像是个木头桩子一样,丝毫不为之所动,声音依旧冷冰冰的。
“算救你一条命!”
“君君,你打小跟在我跟文景身后,你是文景的妹妹,也是我的妹妹,不是这点交情救了你,你早死在我剑下了。”
江楼月不紧不慢地收了剑,绕到了文君君的跟前站着,眼睛里是一片千年寒霜,冻的人血液都凝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