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看我打得不好是吧?你可别把我当成软柿子捏啊?我一向奉行的都是保护妇女儿童的原则。既然这样,我就真打了。”朱大可开心地笑着。
“大可,”李春阳蔑视地看了看朱大可一眼,“你还真不是上官的对手。她在市直机关比赛中,曾经得过单打第三名。”
李春阳向乒乓球室外走去。
上官与朱大可反复发球,反复抽拉。上官抬手一个猛抽,乒乓球落在台左边边缘处,朱大可没有接着。朱大可缓慢地走到远处,将球捡回来,正要发球,上官迎上前去,“大可,暂时休战吧。我下午还有会呢。”
“行,是应该收兵了。”
上官站在台边擦着汗,“大可,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一个同学在盲哑学校当校长啊?”
“怎么想起这件事来了?”朱大可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这些天非常纠结,孩子的事很难办。”
“他根本不够上学的年龄啊?”
“坐一会儿。”上官指了指身边的椅子,“是不够年龄,这孩子把我老妈累得不轻,我答应我妈晚上把孩子接回我自己家,白天再送到她那里。我是想如果做做工作,有可能的话,干脆把孩子提前送到盲哑学校去。一是为了让他提前适应一下盲人的生活,二是也解决一下我的负担问题。”